企业问题罢了。
这些矿业企业一年内能给咱们海东带来多少的收入。叶凡同志,你算过没有。真没有了他们的支持,咱们海东,估计连全省排名第九的位置都占不住了。
真到那个时候,不要别人讲,咱们俩自个儿这屁股就得挪窝子了。”范远讲了一大堆,无非一句话,就是不同意太过于强硬的推行制裁污染企业,抓好环保一块。他的眼光着重点在发展上头。
“范***,我知道这些关乎着咱们的切身利益。但是,就是这些,咱们也不能以牺牲环境为代价发展经济吧。
至于,对于那些太过份的企业、矿东们要以一定的方式处理是不是?任其发展下去,海东的天,估计,将不再明朗。
而且,咱们下游的兄弟县市们吃着发黑发臭的水,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要讲他们天天骂娘,就是咱们自己,眼睛也看不过去了。”叶凡讲道。
“你意有所指是不是?说来听听,到底是哪条溪,哪些兄弟县市有意见?”范远显然有些不满了,斜了叶凡一眼,冷冷哼道。
“青牛市的太良溪污染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下游顺昌市的东阳县一些兄弟县市都是怨声载道。因为,这些县市一向缺水,连饮用水都是取之太良溪。青牛市是咱们海东铜矿的主要产地,咱们海东跟苍海,八都市被称为铜都三甲,全靠了青牛的铜。”叶凡刚讲到这里。
范远打断了叶凡的讲话,说道,“既然知道青牛的铜撑起了海东的一片天,没有了铜矿产业,咱们海东还怎么称之为铜都三甲。恐怕,经济发展,财政收入更将遭受重创了。铜业,不可能在海东停止的。”
“范***,咱们现在正谈的是污染。铜都顾然威风,但是,那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换来的铜都又有什么威风的?而且,再这样搞下去,青牛市将变成什么样子,我很是担忧。更何况,下边的兄弟县市可是有些蠢蠢欲动了。咱们海东的青牛已经成了们的眼钉了。我怕有些人会闹腾。这事,一折腾就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叶凡点出了要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