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
比如,他想借此在海东重新洗牌,把海东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下。有人反对一言堂,但我想说,一言堂要不得。
但作为一方主政官员,没有一点魄力也不行。你连手下都控制不住,何来主政整个城市,一个地区。
作为费满天也是一样的,他发出的声音,至少在南福省这一块要有人听才行。
包括你们海东市。省委***的话没人听了,那还叫省委***吗?所以,这里面又掺杂着权力之争,归根结底就是人事权之争了。”乔远山一语就点醒了叶凡。
“嗯,听说海东市的范远***有靠向燕春来省长的架势,也许是费***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把我送到了海东。难道是叫我去搅局?”叶凡说道。
“搅局应该不会,不过,你去海东后,海东的格局肯定会发生一定的变化。
只要有变化就有利于费满天同志重新调整人手。作为省委***,他的胸襟不是你现在的胸襟所能比的。
他的胸襟是大方向,并不是想控制海东市。他只是在树方自己省委***的权威。
他要做给燕春来看看,这南福省,到底是谁在当家作主。”乔远山说道,看了叶凡一眼,又讲道,“明天早上估计组织系统的一些干部会来家里,你坐一旁陪着招待一下客人。”
“我晓得了爸。”叶凡点了点头。
“费家庄你去过没有?”乔远山问道。
“今年很忙,年底还没去拜年,我想明天晚上去。”叶凡答道。
“嗯,费家庄你一定要去。”乔远山说道,看了叶凡一眼,又说道,“听说你也经常去赵家,还有凤老爷子家?”
“赵家去过几次,凤家倒是很少去。”叶凡说道。
“过年嘛,都去走走。走走没什么,经常走走,有的时候能用得上时也是一条路。
我们老乔家在组织一块还行。但是,组织一块也不是万能的。有的时候,我们也是鞭长莫及,大部分的事都得靠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