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送酒,现在这话才是正题吧?”齐振涛说道。
“没办法,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我总得反抗一下。不然,我叶凡真成软蛋蛋了是不是?再说,我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齐叔脸上也无光彩是不是?”叶凡说道,巧妙的把齐振涛绑在了同一条船上。
“先说来听听,详细点,还有打算都说说。”齐振涛也正经了起来。听叶凡把事述说了一遍。
“这事干可是有些不妥当,你将完全把自己扯到跟周森木的对立面上了。而且,就是市委常委席里也有同志对你有意见的。
因为,你告的是整个水州常委班子,而不是周森木一个人。你想想,以后干工作离开了周森木的支持你将很孤立的。
你还怎么搞好红莲区的建设,搞不好建设就出不了成绩,对你经后的提拔任命走上更高一层领导岗位可都有大影响的。
而且,下级告上级,也会给其它领导落下一个你这人桀骜不驯不服管的坏印象。
印象这个东西一旦成形后想改变人们对你的看法那是相当难的。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其它领导以后都不敢用你了。
你想想,那个领导愿意要一个没准儿惹着了就要告自己的下属。当领导的最怕这个了,称他们为刺耳头。”齐振涛脸严肃了起来,看了叶凡一眼,又问道,“海天的态度是什么?”
“他,这个不好说。”叶凡不想整出段海天的态度来。
“呵呵,是不是老段也眼红你那二个亿。所以,对于周森木使的阴招子不管不问的让你吃了这么个哑巴亏。你想想,只要老段没点头,周森木敢把你的二个亿给挪走吗?”齐振涛看了看叶凡那苦瓜脸,不由得淡淡笑了,“而且,既然连老段都不支持你了,你想想,你到省委申诉的路可是不好走了。”
“齐叔,于西阳此人太阴毒了,不拔了这根刺我难咽下这口气。再说,你周森木根本就没把我当下属看。
太厚此薄彼了,和着我辛苦弄来的钱就得放他口袋里是不是?这事,他完全可以跟我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