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吴辉勤,哼道,“坐吧!”
吴辉勤一听,就知道胡司令原谅了自己的过错。那紧皱着的脸立即有些松懈开了,一脸正经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再坐了下来。
“司令,那家伙要求我们把省军区招待所临河那一块拆了还给他们。这事恐怕有些麻烦?那一块是上头来的领导悠闲的地方。您看怎么处理一下。如果真要拆,那也得赶紧。”吴辉勤说道。
“拆拆拆!你就懂得拆,拆个屁!拆了以后上头来的领导整天干坐在房间里看电视玩啊!没有了悠闲娱乐的专用场合,领导还不烦死了。领导一‘烦’,你这帽子可就有些摇了。你好生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吴演,领导才是最重要的。其它事,难道你脑子进水了?”胡司令没好气哼道。
吴辉勤先前被救儿子的事蒙蔽了双眼,此刻听胡司令那么一说,顿时,这厮冷汗从额角上冒了出来,喃喃道,“那怎么办?这楼肯定不能拆了。招待所是我分管的,如果领导真不满了,那这事,麻烦了。而且,这事恐怕会连累了司令了。绝不能拆了。”
吴辉勤讲到这里,好像下定决心了似的,说道,“算啦,吴演就让他呆里头罢,大不了脱了这身老虎皮做生意去,唉……姓叶的,我跟你没完。”
虽然这样子说,但吴辉勤还是心痛得咬牙。
“糊涂了是不是?”胡司令斜瞥了这家伙一眼,哼道。
“胡哥有办法?”吴辉勤好像听到了天音似的,一脸希冀盯着胡司令。
“你啊,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临到自己头上时就糊涂了是不是?吴演肯定是不能让他继续呆在***局的,得马上捞出来才行。”胡司令讲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慢吞吞的拿起桌上一壶茶,捧着嘴凑到那个倒水口吸了起来。
这是胡司令的习惯动作,就是偶尔去省委开常委会,胡司令的警卫员也会带着胡司令的专用那个小紫砂壶。胡司令在开会期间也是如此拿着紫砂壶直接吸的。
偶尔,胡司令对讨论的话题不满意时还会在吸茶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