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父母亲对我有着活命之恩,我一时一刻都不敢忘了。要是没有他们,我早死了,还能叫您爸吗?”梅盼儿讲到这里,眼眶已经含着泪花花的,这女子,自然打的是‘悲情牌’了。
“唉……”梅真豪也叹了口气,沉默了良久,才对女儿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想报答功亮父母亲对你的活命之恩,你以为我们梅家人都是冷血?
功亮不是我们梅家直系就要搁一边了。其实,你完全想错了。不是不帮功亮,只是,暂时还没有适合他的位置。
就拿驻浦海市第五集团军混编旅长那个位置来说吧,你知道,最后闹出了多大风波。
那个位置太敏感了,陈凯越力挺,而我们梅家却是没吭声,你也可以找借口说是我当时有事出国了。
但是,人家会怎么看咱们?看笑话了。二来,陈司令难道不会怪罪咱们,和着你老梅家自己的事自己不上心,老子捋胳膊撩腿上阵子你们梅家反而熄火啦?
小盼儿,这事,我们老梅家不能表态。因为,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了。有的时候,不是拿下一个职位的问题,而是一个态度问题。你表达的意思一出来,就代表着一个方向,一个政治倾向,是在向你的对手,你的同盟发出什么,这个,关键得很。”
梅真豪话讲得隐晦,梅盼儿听得自然是一头雾水。
“爸,我明白了,这个袋子,我拿来还给朋友了。”梅盼儿表现得善解人意,拿起袋子转身就要离开。
“什么袋子,给我看看。”就在这时候,回京开会的哥哥梅长风刚好大步进了大厅,听到妹子的话后一扫,发现其人手上一个件袋子,随手伸了过去。
“爸说不看了。”梅盼儿其实还是有些失落的。
“爸不能看并不代表我不能看,这个,你不懂,拿过来吧,呵呵。”梅长风伸手道,梅盼儿扫了父亲一眼,发现老爷子没吭声,此刻,居然悠闲的喝起茶来,知道他默许了,也就递了过去。
梅长风接过袋子后撕开了封皮,倒是仔细的翻阅了一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