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嘛!”
妈的,这姓粟的尽给老子打官腔,看来,不拿出点实成货来是不行了。今晚不能说动他,明天常委会上就得处理人了。
铁东心里一动,从身旁皮袋子掏出一盆子,打开后就是一铜灯,笑道:“听说粟***爱好收集民间一些土玩意儿。正好,昨天下乡时在山窝子村看到一户人家,说是这这破灯放家里有些年头了,当时有个收破烂的称了一下,谈的价格是20块,我当时在场,觉得这铜灯还有些稀奇,所以花了25块买下了。粟***,一盏破灯,不好意思。”
“噢,我看看,倒真是对这些农村来的土玩意儿感兴趣。”粟一宵拿起了铜灯,细细地观察了一阵子,故意说道:“嗯,的确有些新奇,这灯座下还雕得有头牛,这牛啊,特别有精神,牛马精神嘛!”
斜了铁东一眼,说道:“不过,我虽说喜欢这些玩意儿,但也不能白拿你的东西,这样吧,转卖给我还是行的。”
25块成交了。
妈的,唐朝的铜灯,你就花了25块,吃人不吐骨头。铁东心里差点咬牙了。
“盼儿姑姑,你真的要撤资?”梅功亮问道。
“看情况。”梅盼儿淡淡说道。
“那个姓叶的太不是个东西了,亏得咱们家天杰还称他为师傅,天天特供烟伺候着,狗屁师傅,还不如拿去喂狗。”梅功亮哼声道。
“正常,不然,你叫人家叶县长怎么做。咱们等等吧,看他怎么个交待法,不然,咱们老梅家的人绝不能给人看笑话的。一个小小的麻川,难道还摆不平?”梅盼儿那种天生的傲气又溢了出来。
“要不给老爷子讲一下,出面给南福省分管领导施加点压力?”梅功亮有些拿不定主意。
“等等看,不过,何必老爷子出马。你姑姑我在南福这么多年,难道是摆设用的,咯咯……”梅盼儿居然笑了。
第二天早上8点,县委会议室里一片严肃。
“吴***,你先通报一下情况。”粟一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