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子了。在这个困难时期,咱们得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同志,共同对抗外来阻力才对。
互相内耗,结果就是两败俱伤,等着姓叶的坐守渔利了。只要马家的硅矿没倒,咱们的铜矿更没问题。
他们是非法的,咱们至少还有一张纸在。想必姓叶的刚上台,也只不过一个代书记罢了。
连那个代县长的代字都还没去掉,一时之间,应该有所顾忌。年底只不地剩下不到10天了。
年关一过,王专员决不会再让姓叶的代着那个书记了,他最多嘎嘣上二三个月,等新任书记一到,什么事都好解决。”铁东倒是沉稳了下来。
“如果姓叶的坐上一号宝座怎么办?”铁心海有些迟疑。
“他……不可能!”铁东摇了摇头,见堂哥一脸的'迷'惘,旋即解释道:“一来岁数太小,资历太浅,提个县长已经是大背悖常理了。如果再由他那县长宝座都还没坐稳的基础上不到三个月又提拔为县委书记,那个,太逆天了。
在咱们国家的政体内是绝不可能的,这点你倒不必担心什么。就是这二三个月时间咱们得坚持下来,坚挂就是胜利。
新来的县委书记,不管他是谁,他肯定都得找咱们合作。不然,他只能被姓叶的全面架空,谁愿意当个没用的傀儡书记?”铁东居然笑了。
“富德,你作好思想准备吧,唉……”王朝叹了口气,还是有些难以释怀。
“我晓得了,算啦,也好,解脱吧。以前郭家人一直闹着,也让你为难了,这下子倒好,摊上马云钱这档子事,随你们便吧!”周富德整个身子软绵无力地斜靠在了病床上。
一时间好像被抽了筋的软皮龙,顿时,一股子悲怆涌上了心头,他明白,今天自己,已经成了王朝这个专员手的一枚可怜弃子。甚至,他其实就是一替罪羊。
“***,以前捞钱捞好处搞女人时总是记得老子,人说马云钱是一'色'棍,我看你这老小子跟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光是老子手头上就给你找了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