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喝到的。
没有人事权了你这管人事的副书记还有屁显摆的,人家全把你当空气了。
不过,周富德这老杂毛也奇怪,每每分派官帽子的时候都会给这阴阳人留下个把空位。
像去年,居然给这厮留了一个乡常委书记位置,一个好局子位子。莫不成韦不理已经跟周富德那老东西搭成了什么地下秘密勾当,老子倒得防防。别被这两人给卖了,还帮他们数着票子玩。”
这厮心里计较着,故意问道:“不过怎么样?韦哥,咱们兄弟,咋的说半句话,那多磕衬人。”
“呵呵,县官不如现管”韦不理抛出这句话后不再说了,摇头晃脑地对付着桌上的那些蚕豆。
铁东有些急了,说道:“韦哥,你是说那小子盯上我的聚宝盆啦?”
“有可能,你你自己都说是聚宝盆了,难道那家伙不眼红,何况他现在当一个穷得丁当县的县长,还要脱去全省倒一帽子,两年内还要超过红沙洲县。
人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那家伙,在无法完成任务的状况下,反正自己那帽子都保不住了,不去你那里挖宝去啥地方挖去?
总不能到那穷得连叫花子都不愿去织女、牛郎乡挖地瓜玉米棒子吧?”韦不理在早上的常委会上早就注意到了叶凡最后提的在青山镇建立铜矿基地的事。
虽说当时叶凡提得轻描淡写的,但韦不理是什么人,人家早就注意上这点了。而且,觉得叶凡绝对不会无地放矢的。
“哼难道姓叶的还真敢出手,老子就是把矿山炸了都不会让他得到丁点好处的,娘匹大不了鱼死网破。”铁东被韦不理挑起了邪火,差点喊叫了出来。
“铁老弟,你这就不明智了。跟他玩命,没那个必要。咱们是什么人,得用这个地方。”韦不理轻轻拍了拍铁东的肩膀,又伸指点了点自己脑袋瓜。
“呵呵,失态了。”铁东好像番然醒悟一般。其实这厮是在故意发脾气,给韦不理一个错觉。
铁东,作为青山镇的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