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理由的给记过处分。”叶凡冷煞煞地扫了蔡乡长一眼,这时党政办的一个女同志赶紧拿了纸巾给蔡乡长擦着。
不过,幸好还不算太严重,就额角被划拉出了一条较长的口子。叶凡却是一脸关心,说道:“则民同志,还是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该缝针的要缝上,不然,这额角可是一个人的脸子,留下后遗症什么的破了相就麻烦了。以后,这金桃乡还要你来挑大梁的。”
“叶县长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暗示我,以后这金桃乡要我蔡则民来挑大梁,那不是说我能坐上小潘那位置……”这厮心里却是暗暗欢喜,顿时是精神百倍,连额角的伤痛都给忘了,潘麻子的不理智行为估计此人在这金桃乡是没戏呆了。
他一走,那自己不是就有希望了。这个时候,蔡乡长倒是希望刚才老潘下手更重点,才能突出自己的英勇,显现出小潘的狰狞。
现在的潘麻子,在蔡则民眼里就是小潘了。人这个东东,看法变了,思路变了,位置变了,连称呼都给改了。
当然,蔡则民这个时候只能先在心里过过嘴瘾,现在,还只是个苗头。
这厮那腰竿挺得笔直,立即表态道:“县长,我不碍事,擦一下就行了,一点小伤,不用去医院,不能担搁了布置会场。”
“谁说的!快去,叫医生给整好一点,别破了相,我还希望看到一个质彬彬的蔡乡长呢?呵呵……”叶凡脸一板说道。
“奇怪,这伤明明能对付得过去,刚才擦了一下好像血也少了许多,叶县长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整好点,而且那话啥的,难道有深一层意思?”蔡乡长心里捣鼓开了,突然身子骨一震,暗道叶县长这是在暗示咱啊!老子就是个猪头,怎么连领导的意思都没领会出来。
今天既然潘麻子跟叶县长闹开了,我如果受的伤越重,那不代表潘麻子犯下的罪行就越重吗?小潘啊不潘,怪不得咱狠心了。
叶县长是在借我的手排除……
不想了,蔡则民赶紧装着十分疼痛样子捂住了自己额角,当作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