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状,我只是谈谈哪里的实际情况。”农乡长看来有所顾忌。
“请说,我不会'乱'传的。”叶凡示意道,也给农音韵一个承诺,意思叫她放下包袱,大胆的说。
农音韵足足盯着叶凡看了十几秒,好像在揣测叶凡这个县长是什么心思,值不值得信籁。
见叶凡目光清澈,才点了点头,说道:“青山镇的经济排在咱们县第一位,因为那里有个贮量丰富的铜矿。
本来铜矿是国家才能开采之物,不过省里和地区都考虑到了咱们麻川的实际状况,所以,就把此项开采权下放到了县里。
县里的情况我不说了,叶县长自己去调查一下,不然,别人会在背后说我'乱'嚼舌头根子。”农音韵终究对叶凡还不是十分相信,不敢多言,只是提了个引子出来。
这个也正常,叶凡才到没几天,不可能一下了就能取得别人信任的,信任这个字眼讲起来容易,真想得到别人信任是相当难的。因为,好多人都是被信任自己的自己人给害得很惨。兄弟尚且相残,夫妻尚且互相防着,就更别提外人了。人心都是肉长得,别人心里怎么想,谁又能说得清楚。
“嗯!我明白了。难怪青山镇如此的富足,原来是因为铜矿这种老天给的大东西。”叶凡说道。
“老天给他们那是上天的眷恋,我们其它乡镇也没什么话说。可是县里明显偏心?”农乡长略显不平了甩出了一句话来。
“偏心,你给我说说,县里怎么个偏心法?”叶凡来了兴趣,好像渐渐的触及到了一些关节之处。
也许这就是个突破口,叶凡脑瞬间浮现出了江县长的死,不会跟这个有关系吧?
“这个我也不怕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当初县里居然把铜矿的开采权全扔给了青山镇,而且下放的权力相当的大。俨然那铜矿就是青山镇自个儿似的,该镇一年只上缴给县财政300万的税款子,其它一概不管,简单就是个县之国。”农音韵口气重了许多,“县长,以后您到了青山镇就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