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
“没错,就是分管工业的伊副县长直管的,而且在咱们鱼阳是排得上号的大厂子。
最近听说很'乱',职工人心不稳,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一些职工就想闹事,说是厂领导贪污,只顾着吃喝,找小姐,完全不顾及工人死活,要集体上访。
而且听说就连主管领导肖副县长都给一起告了,说是肖副县长在厂里有拿干股,不然厂子不会亏得这般严重什么的。
反正我也是从厂里一个朋友哪里听来的,呵呵……”段活的消息倒是灵通,毕竟以前是从县'政府'办出来的,八面玲珑。
“那肖副县长怎么表示?”叶凡问道。
“怎么表示,早上也是板着个脸下来了,和哪纪委的同志一起下来的,还不是收买人心。随她一起还带来了也不知从何处弄来的50万款子,说是先发给职工生活费什么的。”段海说道。
“嗯!忙着补窟窿。”叶凡点了点头,又问道:“还有其它大新闻吧?”
“当然有,刚才听红玉说。说是分管卫的顾德伍副县长那屁股也是火烧火灼的了,呵呵呵……”段海一脸的得意。
其实叶凡争常的事他们几个也猜到了,看到别的副县长倒霉了当然心里大乐了。
叶凡现在相当于他们的主子,主子如果入常了,他们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了。所以,这个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又发生什么事了?”叶凡心里并没那种兴哉乐祸意思。因为他想到这些人被缠上了,估计不久自己跟他们也差不多。
全县一片混战要开始了。各个争常的对手都是互相攻击,笑到最后的才是强者,也可以说是英雄。
“还不是去年庙坑龟岭村风老支书为了学校被压死的事,说是当时凤老支书去县里找过顾副县长七八次了,结果顾副县长就拔了五百块钱打发了事。
说是顾副县长极端渎职,不顾学生死活。在酒店一餐就吃喝进去二三千块,而拆除危校的事却是不管不问。他一餐饭就可以建上半层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