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工资补发的事就找林泉镇镇长要了。
所以她也在拖,后来我们又去林泉问了,林泉又说庙坑还没合镇完毕,这样子你推我我推你,到现在大家这个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过了。”
王土根校长也是豁出去了,老支书死了他心里非常的愤怒,所以直白的说了,“就是这个学校要倒的事我也多次给当时的庙坑乡曲乡长反应过,她说乡里没钱。
说是新建的大楼还整天有包工头来闹。叫我们再坚持一下。后来去得多次烦了,干脆就躲了,躲不开干脆就火大。
说咱们是属于教育局管的,叫我们去县里找教育局要钱去。当时老支书气得背着一床破被子也去乡里闹过,不过讨来几百块钱。
去县里闹时教育局的同志又说今年拔给庙坑的教育经费全到乡里和学区了,没有再安排资金,叫我们回乡里要。
乡里又叫我们去县里要,全是扯皮,钱没讨到一分这车费倒是花了不少。到现在这发票还是白纸一叠,没钱。”
“叶镇长,这合镇到底怎么回事?我都给搞糊涂了。以前没合镇前庙坑的事庙坑乡推不掉,现在一合镇后庙坑推林泉,林泉推庙坑。到最后变成谁都不管了。
咱们总得吃饭过年,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我们都希望叶镇长能解决大家的吃饭问题,还有这学校,老支书已经死了,不能再死人了,唉……”
那个白发老教师愤愤然了,说起老支书的死他心里痛,眼泪都在打着转儿,叹道:“老支书是好人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村干部了。
每年乡里补贴给他的300块他全拿给学校了。看到破楼在风摇摇欲坠他一天都叹了几十口气。
这次实在不行了,所以就发动大家先把土墙挖了。把楼给拆了,到时如果'政府'不管大家集体上访去。”
“老支书是党的干部,一个好干部。对于他的离去我也十分的心痛。这楼我们明天就拆了,给你们建一座二层的砖楼。
该补发给你们的工资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砸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