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此人已经隐隐的有这个苗头了。
作为黄海平此人,听说县里早些年叫他回去任一些偏门局的局长还不愿意,就要赖在这纸厂。这纸厂这般的破败了难道其中还有许多油水不成?
没油水他一个正科的局长不做为何愿呆这破厂。黄海平其人也并不像一个能为厂里谋福利的干部,从他那豪华可堪比副市长的办公室就可以瞧出一些端倪来。这事倒引起了叶凡的警觉,觉得其中肯定有猫腻。
“我们欢迎叶副镇长给大伙儿唠唠,只要能救厂子我们都支持,大伙儿鼓掌。”汤正海带头鼓起掌来,顿时‘哗哗哗’一片掌声如雷潮滚过。
“奇怪了,外面怎么好像在开会一样?”秦明楷疑惑的喃喃道。
“不会是打得热闹起来,那姓叶的被大家揍成了猪罗所以大家在欢庆。”售销科科长万刚怪声干笑。
“哼!不像!奇怪?春艳怎么还没打电话来,难道发生了变故?”秦明楷摇了摇头。黄海平却是没有动静,还是不紧不慢的呷着龙井,稳如泰山。
“海平,姓叶的两腿就把六顺和张华给蹬到了一边,这两个蠢货现在还在废纸堆里哼哼呢,没用的东西。”张春艳终于打来了电话,非常的生气。
“呃!有点道行,倒是我小看他了。那小子现在干什么?”黄海平淡然问道。
“在讲课!”张春艳没好气哼道。
“讲课!他又不是老师讲啥课?”黄海平来了兴趣。
“还不是注资纸厂盘活厂子的一些破事儿,我看那帮子傻子工人全被他一张花嘴给迷住了,有几个姑娘像看歌星一样瞧着他,简直就是花痴,哼!”张春艳话里明显带着一股酸味儿,吃味了。
“呵呵呵!让他讲去吧,咱们坐山观猴戏,没事,酒要慢慢温,越温就越燥。”
黄海平戏了张春艳几句挂了电话,脸色也有些阴沉了下来,尽把气往茶水里撒着。
秦明楷知道他性情复杂,因为黄海平这个人平时很难见到他大发脾气样子,从来就是不愠不火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