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茹但笑不语,莫毓姝有些急了,“他这叫非法拘禁,我要告他。”
闵茹这回笑出了声,“你跟大少讲法律?在他那里,他的话就是圣旨,大少想让谁死,就会有一千种一万种死法等着他,可有时候死并不可怕,怕只怕的是,生不如死!”
“就像我现在这样?”莫毓姝嗤笑了一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哎,男人啊,就那么回事,他宠你的时候,你就像个宝,他厌烦你的时候,你就连个屁都不是。”闵茹撇了撇嘴说道。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莫毓姝总觉得这个闵茹虽然冷情,但好像对她并没什么敌意,也许她会帮自己指一条明路。
闻言,闵茹“呵呵”一笑,“我看莫小姐是个聪明人,我只告诉你一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解铃还须系铃人?”
见她似懂非懂的神情,闵茹叹了一口气,继续提点道:“其实男人有时候就是太爱面子了,为了面子甚至都不辨是非了,特别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他们有时候宁愿做聋子,做瞎子,也不愿意去问问自己的心,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先放下姿态,”闵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莫毓姝的神色变化,见她的眼神渐渐清明,知道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这样她今晚也算没有白来,当然她来这儿不是为了莫毓姝,而是为了宁远,她不想看着宁远一个人那么痛苦地挣扎着,就像是个溺水的人,那么孤独无助,而她虽然有心拉他一把,无奈她根本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
想到这儿,她苦笑了一声,她为了能够爱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成为了人人不齿的“变性人”,而他却没有因此而多看她一眼,但她却不后悔,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她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在跟我置气?”莫毓姝显然还沉浸在闵茹刚才的那些话里。
“呵,莫小姐那么聪明的人又何必问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得清楚,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啊。”说罢,闵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