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滴酒不沾吗?”宁远审视地看着章梦乔。
闻言,章梦乔哀婉地一笑,拿过宁远手里的酒杯,神色幽怨地叹道:“酒是个好东西啊,它可以让人暂时忘掉一切烦恼,如果没有它,我都不知道这些年要怎么挺过来了,远,你还在怪我当初弃你而去吗?”
“今天我们什么都不说,只喝酒,来,给我满上。”宁远把酒瓶往桌子上重重地一墩,然后仰头闭上了眼睛。
章梦乔眸光微闪,迅速从兜里掏出一片欧阳秋给她的药,那个药片很小,她看了一眼宁远,用身子挡住快速放进了宁远的杯子里,然后拿起酒瓶又倒了半杯进去。
“来,就让过去的都过去吧,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章梦乔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然后把酒杯举到了宁远的面前,宁远徐徐地睁开眼,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章梦乔见状,也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远,当年你到底去了哪里?我到处都找遍了,也找不到你。”
“你说当年吗?”章梦乔的话,让宁远又回想起,自己被秦易花大价钱送到北美那所监狱时的情形,那是一座被海盗占据的孤岛,岛上有一所被海盗们控制的监狱,被关在那里的人多半都是海盗虏来的人质,还有被仇家花大价钱送来的,而他就正好是其中的一个。
他在那里受到了非人的待遇,经常几天几夜吃不上一顿饭,身上也都被打得体无完肤,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他暗中贿赂医生,让他给当地的人道组织发求救信号,最后通过申诉,并在缴纳了巨额赎金后,他才被海盗们放了出来,而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秦易那个杂种给送了进去。
“是啊,当年我到处找不到你,然后我妈妈就逼我嫁人还债,我”章梦乔越说越委屈,竟渐渐红了眼眶。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不是跟我说过你是个孤儿吗?”
闻言,章梦乔的表情一下僵住了,她现在编谎话都编顺嘴了,谁知道竟被宁远揭穿了,感觉到宁远的目光越发的阴沉,章梦乔不禁瑟缩一下,这样的宁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