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外挪了挪,想和宁远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宁远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猛地一用力,她的脸就撞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紧接着,莫毓姝感觉身上一凉,就见那件单薄的浴衣已经被宁远扯掉,丢在了一旁的地毯上。
莫毓姝连忙双手护住前月匈,却见宁远冷冷地勾唇,嘲弄地一笑,接着莫毓姝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宁远抛在了大床上。
“你要干什么?”莫毓姝抓过枕头护住胸前,宁远没有动作,而是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如受惊小鹿般的莫毓姝,犹如俾睨天下的君王般气势凌人,给莫毓姝一种无所遁形之感。
“你说我要干什么?”宁远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不要,不要......”莫毓姝猛地摇着头,仿佛昨晚那一幕又回来了一般。
“不要?你昨晚不是很享受吗?”宁远甩掉了衬衣,开始去解腰带。
这时,莫毓姝忽然爬过来,不怕死地按住宁远的手臂,嘶吼道:“宁远,我们不是已经两清了吗,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怎么可能两清,你欠我的一辈子也偿还不了。”想起他父亲在狱中饱受屈辱地死去,宁远的心就如刀割般地痛。
“什么意思,我到底欠你什么,要用我的一生来偿还?”莫毓姝松开手,呆呆地望着宁远,很想讨要一个答案。
看着她那清纯的脸庞,无辜的眼神,还有那宛如天使般圣洁的气质,宁远就有一种想要毁掉她的冲动。
他还记得他十七岁那年,他父亲去世后不久,宁氏的一个大股东为了夺权,便在一天夜里把他打晕后,把他送到了北美的一所监狱里,在那里他受到了非人的待遇,不能想象他在那儿的三年里,他是怎么熬过来的,那时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就是复仇,他要让所有对不起他的人付出代价。
直到三年后,他找到一个申诉的机会才被放了出来,之后他返回S市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害他的大股东也送到了那所监狱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