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宁远正看着手里那份请柬发着呆,她走过去,把咖啡放到了一旁的石桌上,然后好奇地问道:“谁给的请柬?”可刚问完,莫毓姝就后悔了,她哪里有资格去过问宁远的事?
不过宁远却没有生气,而是抬手把请柬递给了她,莫毓姝惊讶地接过请柬,打开一看,不由得轻笑出声,“他们这是诚心不想让你去吗,今晚的寿宴,请柬才送过来?就算准备礼物也没那么快吧!”
“你也看出来了?那你说我还要不要去?”宁远仰躺在躺椅上,眸色深沉地看着莫毓姝,问道。
“这,要不要去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的伤不宜饮酒,所以不太适合这种场合......”
“无妨,我已经想好了,我带着你去,到时你替我挡酒不就行了?”宁远说得很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我替你挡酒?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酒量,上次我不是喝得不省人事了吗?”
“大不了还像上次一样,我让人把你背回来就是了。”宁远说得很轻松也很随意,一副莫毓姝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架势。
“你说真的?”莫毓姝一想起上次的事,还心有余悸。
“比金子还真。”说完,宁远起身拉起莫毓姝就往回走,“走了,该换药了。”
“哦。”这几天宁远的伤药都是莫毓姝换的,还记得她第一次解开纱布时,莫毓姝被那恐怖的伤口震撼了,那是口径比较大的枪造成的贯通伤,有一个黑黑的大洞,而且洞口周围的肉都外翻出来,看得莫毓姝当时差点呕出来。
“看了好几天还没看够?还不快换药?”宁远冷冷地说道。
“还疼吗?”莫毓姝回过神,一边上药,一边笨拙地包扎起来。
“早就不疼了。”但看着莫毓姝把伤口包扎得像个猪头,宁远还是嫌弃地冷哼道:“你的手怎么比猪爪子还笨?”
“你说什么?”莫毓姝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我说你的手还不如猪爪子,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宁远迅速把绷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