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过去的影像,属于过去,属于死亡。
也许是某种指引。
“死吧!死吧!”一个男人大叫,用汽油桶猛砸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并把里面的汽油全部倒在乞丐的身上。他手里还握着一个打火机,盖子打开,他的大拇指抵在打火波轮上。
易子翔看着这一切,他百思不得其解,此刻依然满是困惑。他开始打量这座城市:一切都是灰色的,城市以灰色的水泥混凝土构成自己的骨架,在灰白交织的天空下好像是一座没有尽头的监狱。对,监狱。它好像是真实存在的,思绪的浪潮在起伏着。
‘我活着吗?还是某种物体。一个工具?’易子翔想。
橙红色的火苗从打火机中一跃而出,易子翔也冲了出去,伸出手把那男人打到,手心被灼热的火焰燎过,感觉无比清晰。他又扯住男人的衣领,用头撞他,然后举起汽油桶把他砸倒在地,砸到他不能动弹为止。
灰色又在加剧,一道红色的闪电划过。大雨倾盆而下。易子翔打量了一下那打火机,银质外壳,“zippo”这几个字母在雨水中闪闪发光。“和我的小刀挺配。”他说着,把打火机塞进外套口袋中。雨水滴在他的脑袋上,顺着发丝流下。
“求你了。”男人躺在地上,气息奄奄。
“你在为自己乞命吗?我不打算杀死你,你没必要求我。”易子翔说。
“不,不,我希望你可以回来,和我们一起,你的朋友们。回来吧,忘记你曾经是谁,忘了你现在是谁,忘了你的所属。回来吧,和我们一起。你流浪太久了。”男子把手伸向易子翔,另一只手勉强支撑着向前挪动。
又是一道闪电,带起雷鸣。雪亮的电光映在男人的瞳仁中。
“我们不一样。”
“我们一样,注定是武器....为了某一个目的而制造出的武器.....你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质疑自己,你没必要在乎你的主子...是谁,你不用像一把步枪一样在乎自己....被挂在哪里。你很强,强的没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