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你看他资质是不是够好?”白芨微微得意道。
“是不错,越是如此你猜要越是小心,早夭的往往都是自信满满的天才妖孽。”
“还有一件事,师母。在这几天下来,不知为何白芨感觉很奇怪,祁氏这样弱小的部族,怎有这样大的造化能有那种体质的人降生。而且,白芨还感觉到微弱的太古圣人族的气息,似乎微弱,是蓄意躲藏在这里…”白芨道。
“也许是因为祖上有奇遇积德吧。至于上古圣人族?怎么可能呢?小小的方天世界,吸引不来那些自大的家伙。”女修道。
“这也是白芨感到矛盾的地方,难道是这祁氏大发狗屎运能有金乌体质且又能诞生出上古圣人体质?”白芨也觉得不可能,甚至怀疑自己的感知。
“不会,上古圣人族高高在上,自诩是人族至尊血脉,绝不容许血脉外传,从不与凡人诞下子嗣,即便有异数也会被接走。如果你感知没错,那就是逃出来的。不要担心,上古圣人族的那老怪与翎一还是有些交情的,且也看不惯那人作为。”
“即便这样,白芨你还是要小心,主母希望你带回来一个完完整整的祁星河。”
白芨一个躬身,那弱水镜也立即崩溃,坠落到下方的三角湖中,浑然不见。
手势一变,白芨又化为青烟飘飘然出现在石床上方,看着祁星河熟睡的样子,不由开始考虑要怎样才能出场,不吓他一跳又如何说清楚让他接受得了。毕竟祁星河还是孩子,不见得能理解为什么平白无故突然多处一个人在身边。
远处不知名的虫不知疲倦的鸣叫着,一轮明月悬于高阁之上,一夜无话,时间就这样静静流淌着,流淌着…
第二天,第一抹阳光穿透木窗,射在祁星河的眼皮上,树梢摆动,投影明明灭灭,他才悠悠醒转过来。
“啊——”祁星河才一起身,痛呼一声,头痛欲裂。
“怎么头这么痛?”
“咦?”祁星河发现异常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吸引着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