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法力的范围攻击;而且,镇元子为了防止冥河逃脱不但要时刻用地书护身还要不时的撑开防护禁锢,虽然只是短暂的使用但是防御至宝又岂是那么好驱使的?也亏的镇元本来的道行要略高冥河否则早就不用打,他自己就把自己累死了。
冥河感觉胜利在望了,因为在这几次的接触中冥河明显感觉到地书防御的降低,但他不动声色,依旧花费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去破禁,要的是趁地书威力更弱时一举破禁逃走。所以他逃跑的次数又开始频繁了。而镇元以为冥河是撑不住消耗所以才这么用心去逃的更是不肯放过他,地书的禁锢也越用越久,似乎习惯了冥河打破地书的禁锢所需要的时间,每每都会有一丝的停顿,懈怠,休息放松紧张的神经。
终于,冥河决定这次要突破镇元的围困了。手中的双剑加大力相镇元斩出,每剑都冒着凌厉的光芒。这是他要逃跑的前奏,镇元也似乎熟悉了地书那淡黄色的禁锢直接的就伸展开来,只是与一开始的万丈已经缩小到不足千丈了,由此可见镇元子消耗的厉害。冥河如同前几次般又闪身离开,但不同的是,冥河趁着镇元放松的那一瞬间猛的穿越了地书的禁锢,仿佛它不存在般的,就那么架着葫芦扬长而去。只剩下一脸呆滞的镇元鄂然的立在了原地。
呼,终于逃出来了,赶快找个地方修养。这是冥河脑袋里唯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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