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珞顿时一喜,玄国伯伯回来了?他甚是想念玄国伯伯,当年若不是玄国伯伯带他去深山山洞居住七日,怎能有今日的他?正是滴水之恩不可忘,何况对方重新塑造了他的人生的大恩。
于是韩珞放下一切修悟,骑上自行车来到父亲的烟酒店,一进烟酒店,就看到阔别四年的玄国伯伯似乎笑容依旧,正与父亲谈话。
“伯伯。”韩珞叫了一声就眼里有了湿意,玄国伯伯于他而言,心里位置隐比师尊还高。
“珞儿。”玄国伯伯仿佛没老,岁月没有在面孔上留下痕迹,依旧是光头,肌肤晶莹,但是韩珞觉的玄国伯伯的肌肤光泽没有当年耀眼了,似乎更加内敛无形。
“伯伯,你回来了。”韩珞激动道。
“嗯。”李玄国和气一笑,双目如洞穿金石,直透韩珞双目,然后给韩珞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李玄国哈哈道:“有可为有可为,还继续修行呢?”
韩珞道:“伯伯,我练武了。”
李玄国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但没有任何表示,继续道:“武学也好,躯体健康,没有病,长命百岁有希望。”
韩珞嘿嘿一笑,一如当年那个淳朴少年,在李玄国面前他永远是那个少年,无论经历多少风风雨雨。
李玄国对韩灿理道:“珞儿前途不小,是个好孩子。当年我就看出来了。”
韩灿理道:“他跟随你当年从青城山结识下的那个练家子学功夫了。”
李玄国微微恍惚,道:“青城山?。。。柳宗元?他?”
“四年前他来青酋镇找你,没找到,却因缘认识了珞儿,然后珞儿就跟着他外出学了三年拳。”韩灿理道。
韩珞正色道:“伯伯,柳宗元是我师尊。”
李玄国道:“他拳学已至颠峰,当年见他时上山如飞,倾刻至我面前,医术更是不得了,能医近死之人,你做他徒弟亦是福分,好缘分好缘分。只是柳宗元太过神秘,珞儿,伯伯还是希望你做一普通人,了无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