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躯体各系统相互关联影响使人或病或健康。而想控制躯体这般复杂的东西得多难。真难想象各个时代的前辈如何研究的这般深通。上古之人又是怎么研究懂了躯体写下辉煌千古的医脉要典。武学也秉承了其中一脉支流,研究五脏筋骨的关系,却并没有像医家般深入到了更精幽的层次,武学的练法虽然避开了要害却没有深入一毫一厘的精微地步,于我而言,医学不亚于武哲二道。”
韩珞品估了医武二家各自的雄厚薄弱地方。
“而道德思想的束缚于拳学一道又是雪上加霜,思想的樊笼复杂毫不亚于躯体的复杂程度。怎么破开思想,又是一个研究的学问。希望在哲学学院我可以深入哲学内部,明白思想的复杂变换。”韩珞转到了哲学上,思想于他而言又是一门学问了。
他想到哲学,从哲学就自自然想到了师傅那位故人。
那位担当哲学学院管理的教授。
他未来四年就会从师周教授,彻底学习系统专业的哲学思想。
他热爱哲学,他身体很热,所以他心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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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韩珞便被周天修的助理小黄带到了周教授的个人哲学室内,周天修问了几句是否睡好后便带韩珞前往珞珈大学校长的办公室,办理了程序说明了他的情况,而周天修的面子似乎极大,很快一切的后续手续就办离完成,此时此刻他彻底成为了珞珈大学的一名学生。
哲学学院,哲学系,03级学生,韩珞。
干净的纸张,犹如那干净的人生。哲学学院与韩珞就如尼采的《权利与意志》。
开始了上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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