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达到劈开的程度。
血骨看着凌枢明显的进步,也甚是欣喜。长剑一劈而下,凌枢口里低语:“若要达到让千万人仰望的高度,必要付出千万倍于他人的努力!那若是要达到和战神一战的程度,又该付出怎样的努力?”
“和烈烽一战。(·~)”血骨沉吟一下:“你家祖的这个遗志可有些古怪。”
“古怪?”凌枢不明所以。
“我也说不出来。”血骨晃了晃头,身体颤抖着:“我现在心中被那件事困扰,还不能说出来。但是你家祖这个遗志,要世代坚持,付出一切和烈烽一战,定然不会是壮志雄心那么简单。”
运转灵劲,驱御长剑又劈向圆木。看向血骨,那黑衣的老者悲切的叹了一声,才又开口:
“那一年,中洲漫天飘雪。那一日,我和烈烽到银谷历练修行。我踏长剑,烈烽御‘炎灼锋’去到雪兽出没的银谷之中,远远的便听见仓促的琴音。素白的雪地里,泛着紫光的竹筏狼狈滑行。还是那泛着紫光的竹筏,还是那紫纱轻笼,但是那曾经震骇住我们的云烟雨,此时一身的素衣凌乱,正在被一群雪兽追赶。”
“那些雪兽都是七八级的异兽,在我和烈烽眼中算不得什么;我们御使术器而上,很快便将那些异兽格杀。再回看云烟雨,这一年虽然同在元极门中,却再未相遇过。此时这样相见,云烟雨苦涩一笑:‘多谢相救。’烈烽哈哈一笑,一张紫符悬浮身前,灵劲运转,那道紫符射向一块积雪覆盖的巨石;“蓬!”巨石顿时被爆成漫天的石粉散落下来。我亦不甘示弱,运转灵劲,那柄背负身后的长剑腾飞而出,一下化为数十丈的一柄巨剑,一劈而下,将身前的雪地砍开一道深痕。”
“云烟雨呆愣的看着我们,俏丽的脸变得苍白,一双大大的眼睛也充满了惊骇,便和我们初次见云烟雨施展‘碎暴术’时一样。‘才一年的时间,你们的修为便如此精进,真是可叹可骇!’云烟雨看着我们,口里赞叹。
‘哈哈!这亦要多谢你。’烈烽哈哈一笑。我也甚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