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污,听李炭头这么说,插嘴调侃起来:“老黑,你也学会吹了?我在那边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两个乞丐般的官兵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还是我让手下把你从尸体的胳膊下拽出来的……”
“别提了!”李炭头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不是不服,而是显得心有余悸,他叫道:“那几个王八蛋真邪门!看那衣着吧,好像是什么弓箭手吧?不,不可能!也许就是乞丐!步兵肯定早跑了,他们不知从哪里窜来,哇哇的冲过来和我打,连兵器都没有,愣是不要命啊!太邪门了!是不是这里有鬼附体在乞丐上想搞我啊?”
秦五义,还没说话,那边谢家虎已经大笑起来,他指着李炭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说道:“老黑,你三岁小孩吗?朗朗乾坤,哪里有什么鸟鬼的?你笑死我了,原来你胆囊就芝麻粒大小啊。”
“草!二狗,你没看见他们,死命不退啊,都疯了!”李炭头心有余悸的说道。
“哈哈,老黑,武艺不行了,就说些什么鬼啊怪啊的!你真是小孩心肠啊,老娘讲个鬼故事都吓死你了吧?鬼?鬼敢来,我掐吧死他!”谢家虎捂着肚子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一边笑,一边挪到那边跪在地上的俘虏堆里。
打量了半天,从一个俘虏脑袋上揪下一个头盔,嘴里笑道:“这头盔真不错,归我了。”
二狗心里却道:“看这头盔形制完整,没有破口,回去就让那群铁匠给我改成夜壶!他妈的,最近晚上都不能去外面小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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