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萧景逸从丹田吐出一口爽快之气,他咬牙冷笑几声,说道:“齐猴子!你这个畜生!吃我的喝我的,却敢咬主人家?你去老二那里当奸细的时候可曾想到过今天?你去谋害我独子翰儿的时候可曾想到过今天?你加入逆匪妄图毒害天下的时候,可曾想到过今天?狗胆包天的你居然敢潜入我这堡垒,还想救你的刁民老娘,你把我萧景逸当成什么了?!我恨不得抽了你的逆筋,扒了你的狗皮!”
齐猴子悠悠醒转,他在地上好像一只尺蠖虫,伸直了身体,又曲了起来,这才能挺起胸膛,努力而痛苦的睁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到底是在哪里。
猛然间,他抬起头,死死看着上面怒气勃发的萧景逸,他死命的睁着眼睛,肿痛的眼皮在挣扎着不想分开,可是还是在泪水长流中不情愿的把眼珠露了出来,看准了高台上萧景逸。
“老爷啊!我该死啊!”齐猴子嚎啕大哭起来,他尺蠖般曲着身体,胸膛好像毛虫一般擦过地毯,终于从趴着变成了跪地头抢地的姿势,他挺起胸膛,带动额头,然后重重的砸回地面,周而复始,尽管有地毯,然而大厅里还是想起了咚咚般如鼓声般的死命磕头声。
“现在才知道自己该死?晚了!”萧景逸怒喝一声。
“老爷啊,我是从清风山逃下来的!”眼泪横流的齐猴子大吼着:“老爷,我知道自己该死,我被凌迟处死还是被腰斩,我都是自己应该得的惩罚!老爷,我真的想认罪伏法!老爷,我是来自首的,老爷,求您行行好,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老娘一向在萧家堡兢兢业业为您杀猪,她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事,求您把我千刀万剐切碎了喂狗,但放我老娘一条活路!我就算死了,我在阴间也给您全家烧高香,求三清祖师爷、佛祖、玉帝保佑您全家好人有好报啊。”
“现在才想起装孝顺来?晚了!”萧景逸冷笑着,又开心又仇恨,身体在太师椅里扭动着,看着这个畜生求饶,心里生出的快感难以言表。
“老爷!”齐猴子膝行着朝前几步,再次一头磕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