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上。
符纸一贴在草人的身上,草人便停止了变化,看到萧逸轩模样的草人停止不动,黑人大汉的脸上露出极其复杂的神色,既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又带有情不自禁的惧怕,当真是复杂之极。
麻衣人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的口中缓缓的念动着复杂难明的咒语,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根黑漆漆的针来,这针有足有四指长,仔细看去,它竟是用木头做的木针。
麻衣人捻着木针缓缓的刺向草人的一只眼睛,可木针还未刺到草人的眼睛便似被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挡住了一样,木针竟是难做寸进。
麻衣人皱了皱眉头,再次捏紧了木针向萧逸轩的眼睛扎去,这一次堪堪扎到草人的眼珠,可下一刻木针的尖端竟是冒起了一股青烟
麻衣人大惊失色,急忙收回木针,同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了上去,将青烟熄灭。他看了看木针,心中惊疑不定,这木针是专门用于施展降头术的铁木所制,而且还经过了不间断的药水浸泡,不但不畏水火,而且比钢铁还要结实,可这一刻,它居然冒起了青烟
“队长,怎么回事?”看到麻衣人脸色有异,一旁的葛儿不由问道。
“他的身体上应该是有一层保护罩,能够防止诅咒一类的法术侵害,”麻衣人想了想,想出了其中的关键,缓缓道:“死降说穿了也是诅咒术的一种,所以才会无法对他施术,看来中洲队果然藏龙卧虎,这个人不简单啊。”
“血咒一出,必须杀人,若是不杀人,我自己反要受害啊。”麻衣人叹了口气,又招出一道符纸按在草人的身上。
草人的面孔再次变得模糊起来,过不多时,草人的五官再次变得清晰,只是这一次出现的居然是李子飞的模样。
麻衣人捻着木针缓缓的刺向草人的一条腿,木针很快刺入草人的皮肤,而这草人腿上被扎的地方居然冒出一丝鲜红的血来。
麻衣人的脸上显露出一丝微笑,看来中洲队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可以防止诅咒的保护罩。
酒店里,正在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