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地上捂嘴挣扎的神父。
“唔……”神父捂着嘴,没有敢回答。
加特祭祀却没有管他,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那你可记得,教义开篇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吗?”
“唔……”
“教会……不是属于任何人的……而是属于每一个人的。”加特祭祀抬起头,苍老的声音悠长的传出。
“唔……唔……”
“你说文森特定义了教会的传承?我看……私自篡改了教义,蛊惑人心的家伙,是你吧?”加特祭祀的眼中,凌厉的精光闪过。
“唔……我……”神父捂着肿胀的嘴角,想要解释什么,但却被加特的眼神猛地堵了回去。
“少在这儿给我散布些蛊惑人心的话。”加特祭祀没有再给神父说话的机会,他转过身,双手按住了其中一名为神父让路的守卫,然后接过他手中的短剑和圆盾,然后淡淡的说道:“你也回去吧,我不怪你,回到你的家人身边去吧,相比这里,我想她们会更需要你的关怀。”
守卫愣了愣,然后愧疚的向加特祭祀以及不远处的骑士们点点头,小步跑进了大教堂内。
是啊,他也有家人,而且跟这些年轻的骑士们不一样,他有自己的妻女,她们还需要他的照顾,所以他不能死,甚至不敢得罪一个并没有多少实权的神父——毕竟,想要败坏一个人的名声,神父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做到了。
“教会……居然从中层开始就腐朽成这样了吗?”加特祭祀深深的感叹了一声。
“也许……我能明白那个人这么做的原因了。”
哐当
猛地,短剑砸向了青石地板,加特祭祀的眼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众人。
“抱歉,看来身为高层,我研习教义已经研习糊涂了,反而看不到自己身边正在**的坏境。”加特祭祀先是深深的向众骑士和守卫行了一个歉礼。
“可我想,即使他们腐坏了,可你们却不应该跟他们一样吧?”
“你们还是年轻人,还是教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