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得一躬身到底。
顾横波心中很开心,刚才还很傲气的男人,如今竟还有事求她帮忙,你瞧,本姑娘当真是个贤惠人,可惜不是男儿身,否则要强过天下多少男子呀!
缓了缓脸上的抵触的神色,顾横波开口道:“你倒是何事,说来听听,若是本姑娘可以,且心情尚佳之时,倒也可以帮你个小忙。”
梁涛“大喜”,“顾姑娘真是--真是豪爽、大气胜似男儿啊!”
“哼!”顾横波的眉毛一挑,嘴角微微荡漾开来,心里抹了蜜似得。
“唉!”梁涛长叹一声,缓缓道来:“顾姑娘有所不知啊,前些日那个朝廷辽东梁来了南京,圣旨罢了许多官员,整个南京六部诸多官员心生不满,却是敢怒不敢言。”
顾横波闻言点了点头,“却是如此,奴虽处风尘,然而往来才子郎中酒后均是对这个辽东梁心生愤懑,甚至对当今小皇帝~”顾横波本想继续说下去,却似乎自觉不太妥当,也就止了住。“哎,你姓梁,说来那个老什子辽东梁还是你本家哩!”言罢,掩嘴偷笑。
梁涛苦笑了下,他继续道:“想必顾姑娘也有所耳闻,一些往来的竖子竟敢非议朝廷,甚至非议当今圣上,说什么‘若是福王即为大明必当中兴’云云,唉!我等为臣民,怎可如此放肆!”
顾横波瞧了一眼梁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代,皇帝是威严的,哪怕他只有三岁或是五岁。封建的礼仪,告诉天下人要顺从,天子是天之子,秉承天命来的,岂可非议?
当今皇帝乃是先帝所立太子即位,名正言顺,福王虽然于诸王当众辈分最长,但毕竟和先帝不是一支了。
在普通百姓眼里,枉议皇帝是不对的,不但是触犯法律的事情,还是不道德的。
“故而梁某想借姑娘魅力···”
“哼”
梁涛讪讪笑了笑,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可瞧瞧顾横波那劲头,似乎还真拍对了。
“请姑娘举办一场以诗文会友大会,酒菜后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