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难缠,如今真正遇到阎王级别的人物了,他料想这些小卒子不知道他钱谦益的身份,这阎王却该掂量掂量了吧。
如此一来,钱某人的底气又足了。
柳如是及众周围人物尽皆服了服或是行了拜礼,但钱谦益傲慢的高昂着头,以示其清高或是与众不同,他道:“某乃是江左钱钱谦益钱受之,任职江南礼部。”
礼部?
梁涛皱了皱眉,然而他的皱眉却让钱谦益以为他怯缩了。
江南钱名满天下,便是当朝太傅、大都督也要卖他几分薄面。
几个小卒子,今日,老夫定要报此仇。想及此处,钱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你今日为何便服来此啊?”
一鄂。
钱谦益仿佛被一根鱼刺卡在了喉中,说不出话来。
南京官员身体有恙,故而未来相迎,这厮借口,大家心知肚明。但是你钱某人一身便装,到这里干甚?你不是身体有恙么?怎么身边还有一女子相随?还于此地惹是生非?
钱的脸色阴阳互转,刹是多姿多彩。
正待他要为自己辩护几句之时,却闻一声怒喝:“钱谦益,你可知罪?”
钱谦益被如此一闷喝,心有点虚,然而如此场面,怎能弱了面皮?
他强升着脖子,尽自外强中干的吼了一声:“钱某如何有罪?”
“拿下!”没有太多的废话,两个字,伴随着如狼似虎的士卒狠狠地反剪了钱谦益的双手。
钱谦益吃痛,当即朗声叫唤了起来:“梁大人,钱某所犯何罪?何罪啊~~呀呀··轻点···”
梁涛高坐于马上,怒喝挣扎吃痛的钱谦益道:“身为朝廷官员,却装病告恙,却与女子行迹于市莽,此乃无信,又为不尊上官妄自尊大,不顾朝廷法度、尊卑有别,本督身着当今皇帝手绢南下,尔却无视之,更是欺君罔上之人,今日不办你,本督如何向全天向百姓交待,莫非告诉他们朝廷官员均是无信之辈么?然后又如何向圣上交代,告诉天子南方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