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其他,立即动身加紧疏通道路,以图意外之时互相策应。
钱谦益正讲得眉飞色舞,却不妨自己的貂绒袖子被人拉得难受。他不悦得回头望去,却是甚得他欢心的管家神色略显惊慌的在不断朝他努嘴。
钱谦益大怒,他的管家努嘴的姿态极为不雅,那岂不是连累了他在佳人面前丢了丑?他正待责骂一顿,却感觉不太对劲,他疑惑地转过身朝管家努嘴的方向望去。
冷汗,顿时下了来。
一群如狼似虎的军士正朝此处驱马而来。
钱谦益脸色白了白,然而他毕竟是一方上位大官,顿时回过神来。似乎身旁的美人给了他勇气,他料想辽东梁便在远处,一群不识礼数的小小士卒,只要他亮出身份,想必那辽东梁定然不会不买他的面子。他是谁,他可是名满江南的东林领袖钱受之!
“尔等做何?此处又无战事,为何拔剑相向?老夫乃是大明礼部员外郎钱谦益,尔等莫要忘却,此乃应天府南京,不是尔等之辽东!”
骂狗,更是骂主人。
钱谦益此行的目的便是给个下马威。
一阵劲风刮过,钱谦益顿时感觉脸上多了一层火辣。他的头冠被打落了下来,披头散发。
钱谦益只觉得脸上直嗖嗖地凉,他冷不丁被这一下惊得背上直流冷汗,他毕竟是个南方的文人,文弱。
然而随即,他的风骨立即使他恼羞成怒。他是谁,堂堂的钱谦益钱受之,东林党的领袖人物之一,说不上千万读书人敬仰,千百号粉丝总是有的,却被人当众羞辱,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大胆!”脸色涨得通红,急了。
“左右,还不把这些匪兵给我拿下。”
钱谦益气红了眼,歇斯底里朝手下家仆家丁厉声喝道。
钱谦益乃大富豪,出行随从数百,拿着武器护卫的男子也有四十号人马,一时间闻听自家老爷发了话,当即挥舞着不知哪里弄来的长短木棍,自以为人多势众,凶狠的凶了过来将当先挤过人群过来的的李定国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