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长啸一声,他遂回头,朝城上那黄袍之人厉声大喝道:“圣上,梁某今日为国一战,愿以梁某之区区之体力保我大明百姓,力保我华夏血脉,请圣上与城上诸君观之。”
若我今日之战死,我倒是希望我的鲜血和沸腾的血液能够唤起你们奋发图强振兴国家的决心,我倒也无憾了。
随即梁涛正色向周围解难军各路骑兵厉声问道:“平素我待诸位如何?”
诸将士纷纷举刀喝然答道:“恩如父母。”
“今日本将意在裹尸沙场,今日战后,本将恐怕再难实现瞻仰战死者父母之大誓言了,诸军可怨我?”
梁涛身边诸将慨然道:“将军能如此厚待我等已是我等之福,我等便是战死了,也无怪将军。”
一问一答,一来一去简单无比却包含了无数男子情感,此时,梁涛周遭诸军将校人人微湿了眼眶,他们已经知道梁涛如此交代后事一般,定然是抱定了必死之决定。
梁涛点了点头,到底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士卒,个个是条烈性的好汉子。
随即,梁涛朝周围大声厉喝道:“诸军,建奴残害我百姓,荼毒我天下,可有人敢与我同去杀奴?”
“敢!敢!”
“敢!敢!”
“敢!敢!”
今日,恐怕是有去无回了,然而建奴肆意屠杀我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自我解难军成军以来,何时怕了他建奴?何况,将军待我等恩重,我等全家全仗将军才有命活,今日,将军死战之,我等岂能独活?
梁涛仰天长啸一声,随即他朝那些呆若木鸡的各路军队令官喝道:“命令尔等将军,全力出击,放我大明百姓通过,竭力击杀其后建奴士卒。”
随即,梁涛长槊朝前一指,朝左右骑兵厉声喝道:“诸军,分散开来从百姓从中过去,击杀其后的大队建奴骑兵。”
解难军骑兵本就因为看到无数百姓的惊恐而心中愤恨万分,这天下,焉有比这贱奴还要歹毒的人种?竟浑然不讲天地道义。如今--我等正好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