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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明军仿佛换了性子,一改汉人狡猾的特性,夜间还真并无动静,那自然哈喇慎汗也乐得如此,大家都睡个好觉,来日再战却是精力充沛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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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毒阳又开始慢慢燃烧了起来,吃饱喝足的哈喇慎骑兵纷纷在自己台吉和将领的呼喝之下拿起火烫的兵刃,跨上差点被烧着的烫烫的马背之上的绒毛之上,这狗日的明军--若是他们知道‘狗日’的这个词,定然会如此破口大骂一番,为何要挑选如此火辣辣的天气来决战,挑个阴些的不好吗?
彦是西留了近千士兵看护自家营寨之外,还有数百精骑分散倒了周围数十里外,好查探明军是否有其他动静,亦或是还有其他援军,以免他的大军吃个暗亏,这明人就是狡猾,不可不防啊。
近三千的解难军士兵整整齐齐列成几列出现在哈拉汗,陪同在一侧的还有一千余的三个降部的骑兵,他们虽人人惊惧哈喇慎如此雄厚的兵力,然而自家的家人尚在人家手中,却是不敢不战。
这伙明军,当真是怪异,前面一排人人手中拿着两面盾牌,那又如何作战?彦是西一脸疑惑,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又如何?原来你才三千人,外加那一部随时会叛变重新归降我哈喇慎的草原骑兵,我看你今日如何做好!哼!
彦是西催着众军缓缓向明军前进,对面的明军却是浑然不动,也无甚表示。
日头缓缓飘上了正空,两军士兵均是汗如雨下,不少哈喇慎的骑兵纷纷不耐烦地用自己的衣袖擦着满头的大汗,那对面的明军却依旧心平气和,偶尔有人抖动下衣袖擦去流入眼中的咸汗。
这太阳,当真毒辣,火热的刺得人抬不起头来。
时辰已到,我大军来了,你来战吧!
哈喇慎大军阵中远远驰来一骑,他老远便用生硬的汉语大声喊道:“对面的明军听着,我家大汗要下令攻击了,尔等若是心中恐惧,那便早早降了吧,免得生灵涂炭。”
那人胡乱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