佥事使高亮微微一笑,梁涛入京之时只带走了李大彪和赵年二人和五千骁骑营骑兵,其他之人并无多带,是以他和茅元仪、孙传庭、祖大寿还有那个巡抚丘禾嘉一直是在负责辽前之事,他身为当初梁涛初来之时的老人,而官职更高的巡抚丘禾嘉是老窝在锦州从不前进一步之人,此时在辽东各路众将面前自是应该先开言路。
他朝高坐上的梁涛微微抱了抱拳,缓缓道:“大凌河防线已成,可随时供大人勘察,另我辽前军民又计开垦了大小凌河之间的良田十万顷,去岁整个辽东岁入近二十万。”
梁涛点了点头,却不置可否,无论人家做的对不对,他都不发表太多意见,喜怒不显于色。
高亮接着道:“总兵祖大寿、何可纲又再定军制,佥事彭朝阳大建营舍,将李秉诚练火器,赞画善继、则古(蒙古族将领)治军储,沈棨、杜应芳缮甲仗,总兵兼司务孙元化筑炮台,副总兵茅元仪主市马,广宁道佥事万有孚主采木,游击鲁之甲拯难民,副将李承先、丁庄练骑卒,副将赵山募辽人为军。”
凡是高亮点到名字的那些人,均是朝高坐的梁涛抱了抱拳,梁涛亦是依依微微颔首而过。
“另外,数月之前,大人曾派人向国朝内地征辟能人智士,有江西举人宋应星、山西秀才王征应征来我辽东为兵器坊职司,协助我辽东大锻炼兵甲。”
“哦?”梁涛讶然,“这宋应星、王征二人乃是富有才略之人,尔等不可怠慢。”
堂中诸人一见梁涛如此重视此二人,也不禁暗记在心。
“既如此,明日开始,本官便巡查各处诸将务必勤勉,若有怠慢和虚报之事,本官必严惩不贷。”
“我等自是不敢!”两旁诸将纷纷起身拜道。
“另外,本官在渤海之上与叛军大战,缴获了四门红衣大炮,也一并置于大凌河城头之上吧。”
众人闻言大讶,随即大喜,如此,这防线也算是固若金汤了!
唯有孙元化,他苦笑了两声,有德啊有德,我带你不薄,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