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他百门大炮防守的南门都岌岌可危,何况兵力浅薄、又无大炮等利器的北门。
怎么办,如今城不可守,为今之计只有退回登州,那儿城坚强固,然而登州乃是死路,若被围困,进不得退不得,早晚必然粮尽,怎么办,怎么办?!
管他娘的,先脱了身再说,车道山前必然直。
“撤!”孔有德朝几个死党遥遥大喝了一声,几人见事不可为,跺了跺脚,倒也走得干脆。
这群他妈的疯子,下次别让我们瞧见他们,瞧见一次--瞧见一次我们就跑一次,他吗的全都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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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有德一行人杀开一条血路从东门出逃,一路骑上战马朝登州城狂奔而去,两千骑解难军死死要在后面像狼一般追击不止,直把孔一行吓得昼夜不敢下马,待他们逃到登州城时,便是常年吃惯了沙场饭的皮岛兵,也是屁股上磨下了一层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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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难军顺利攻入黄县,守城的许多叛军一见首领跑了,也想跟着跑,实在跑不掉的就把身上的铠甲一拖往黄县普通百姓房子一钻,然后紧闭了房门,啥事没有一般。实在没办法的干脆武器一扔跪地请降。
很快,城内的大股乱兵纷纷被剿灭,解难军开始收拾这些叛军身上大肆劫掠而来的财物,而百门弗朗机炮自然是被纳入了解难军的自家营库里头。
当黄县攻克的消息传至所谓留守招远后方的山东各官员处之时,登莱巡抚谢链呆了呆,这为祸山东五个来月的孔贼竟如此不堪一击?这如何是好,莫要让朝廷以为之前是我等剿匪不力才好啊!他的眼睛转了转,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倒是徐从治,闻讯大喜,他急忙朝两边负责粮草的诸官员令道:“尔等速去,将那调来的辎重粮草迅速派兵护送至梁大人前线,另外”他又朝那些山东本地的将领厉声喝道:“尔等速速带兵前去受梁大人调遣,这孔贼为祸我山东半年,北山东民不聊生,生灵涂毒,尔等皆要效死,莫要再屡战屡败。”
众将闻言悻悻互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