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和恐惧,然而他们心中依旧抱着那最后的侥幸。
数十面梁字的大旗从滚滚烟尘中躲躲闪闪走了出来,梁?山东官军何时有了姓梁的将领?
“这不是山东的官军,是辽东来的!”终于有叛军士兵歇斯底里喊出了他的恐惧,“老子便是辽东海度来的流人,这是辽东梁的旗帜,只有他才会使用如此毫无纹饰的旗帜。”他歇斯底里地喊出了他的证据,只有辽东的那位,才不会用花花绿绿的好看繁华的东西来修饰它的军旗,他的旗帜,只有那苍茫的一片土黄色,上面绣着个苍茫遒劲的梁字。
是那个人,是那个传说中斩杀了十万建奴头颅的辽东杀人狂魔梁?
贼军大哗,便是曾经得意非常的陈有时此时亦是面色发白,有些事,不必再等到事情的结果出来,因为--注定了!
逃,逃吧,我们还有城墙可守!
许多叛军士兵纷纷吆五喝六向城内逃窜而去,甚至没有等到陈有时发令。
牟文绶见此大好时机,当即振臂高呼道:“诸军,有辽东铁骑在此,我等何惧?”
“杀!”
“杀杀!”本被如潮贼军搞得筋疲力尽的牟部明军见此大胜之际,纷纷竭尽全力向军心不稳的贼军杀去,不少贼军纷纷瞻前顾后毫无战心,军心大乱不堪。
些许的距离,转瞬即到,无数的骑兵蜂拥而来,当即毫不迟疑,其冲入敌阵大砍大杀,三五人一组互相掩护配合,本就势弱的叛军士兵纷纷丢盔弃甲再无丝毫的犹豫,立马向城内跑回去,此时的陈有时却是不知所踪,也不知道奔来衣着华丽美丽的他,究竟上了何处去。
然而城门只有那么大,莫要那么些人一起飞过去?
他们杀百姓的时候,那等的凶相此时早已不知丢到了何处,如今,他们亦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而已。
梁涛远远伫立在一处突起之小丘之上,他的声旁,百余最精锐的骑兵紧紧围绕之,他们面色严峻,不羡慕袍泽的痛快淋漓,也不嫉妒他们捡到如此狗屎的敌军作战,又可立功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