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处世,理当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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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涛虽做了辽东的经略,然而大同却是划归了他的治下,如今他领兵在外,府中一应军务便与了那留守的胡海。
胡海闻得手下告知,急忙出来相迎。
一行人急急向大同城内校场行去。梁涛不会去别处,他只会去那兵营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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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下官)参见经略大人。”一行人远远瞧见骑在马上的梁涛,急忙走近拜倒。
梁涛依旧是头也不回,直直翘望于前。
“胡海,你且上前来。”
一员英武的大将迈出行列,向前拜倒道:“末将在。”
“我临走之前可与你言明多招纳兵士?大同城内为何依旧是这些人马?”梁涛指着校场之上肃立的数千军士狠声道。
胡海“哗”的一抱拳,声音不夹杂一丝恐慌或是愤怒,依旧淡淡而言道:“大人所托,末将时刻不敢忘,自大人走后数月,末将已从宣府、大同诸地招纳数千兵士,那些朵颜、喀喇沁部的年青部民,末将业已将其与我大同军混编,现正与大同城外训练。”
梁涛闻言,顿时一展了怒容,随即“哈哈”大笑了两声,“好!既如此,那便让我等前去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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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风林林,冬草凄凄,一望无垠的漠北草原上,几支打着相同旗号的军队在互相倾轧攻击,其情形似曾相识。
梁涛一行缓缓纵马四周关礼,他心中暗赞,虽然朵颜、喀喇沁诸部部民擅长马术弓箭,可每到战时,冲锋迅速,却跑的也很是无比顺溜,短短三月时间,胡海尽能有如此作为,能将其纳入大同军体系,手段也算不差了。
数千人的军队,分成几个部分,在进行一对一的拼杀,其人仿佛玩了命似得,又或者他面前之人不是他的袍泽而是夺了他妻子财产的敌人一般,许多木刀木剑禁受不住他们多次的疯狂拼杀,尽然短缺了一大截。
彷徨的大草原上,云卷云舒,顷刻而变,仿佛厮杀的阵型一般,时而聚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