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乃至没有与一人多说些许客套话,却是已使得人心一暖。四百伤兵目送梁涛离去,心中感动不已,将军--真我等父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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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难军营帐,梁涛高坐其上,左右分坐众人。
梁涛低沉着声音道:“诸位,如今我等救援大凌河城之道路,已为建奴两白旗所阻,如之奈何啊?”
众人皆沉默不语,此次战事虽然可以大抵击败建奴,可是建奴的实力摆在那里,城中尚有七八千精兵,又有城池之利,一时间,又如何奈何得了他们?何况,城中建奴两白旗虽小败一次,然其亦并非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岂能轻易击退之?
梁涛也不在意,他的手下似乎早已习惯--凡是梁涛在时,一切--便由其拿主意!
他将脑袋摆向一边站立的那个面生的文人打扮的年轻人道:“军师,不知如今我军该如何进军?”
此次“军师”二字可就不是叫高亮高泽军了,此人乃是山西太原人士,名叫彭朝阳,无字,家中世代务农。本是个秀才,且是乡里的头名秀才,可惜无钱继续科举,只得靠卖些字画、或是哪家的红白之事请上他这样的落魄书生写上些许对联,以此为生。
原本倒也无事,只是前年,与他青梅竹马的一个姑娘家嫌他家徒四壁之下,竟将女儿嫁与他人,他万般悲苦之下性格大变,从此为人变得阴沉无比,使人不敢接近之!
此人读书时与高亮有些交情,只是高亮家境比之好得多,才有截然不同的境遇。高亮知他胸中确有沟壑,又知梁涛手下武多文少之局,便将此人举荐给了梁涛,以作谋划之用。梁涛之前考教了他一番,他倒确实有些本事,所学虽杂,却博古通今,能谋善变,光看嘴,着实是个人才,那到也是了--穷人家的孩子比不得有钱人家关系硬堂,所取得的功名都是货真价实参不得半点人情的,如此--倒也确实为梁涛所看重!
起初解难军分兵三路之谋,便是此人的主意。先是以赵年部前军三千火铳手前往于锦县周围牵制此处城中建奴主力,又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