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上前偷袭之,可见之前后金士卒以为其杀势所摄!
梁涛高立于马鞍之上,朝周围解难军将士大声喝道:“诸军,如今建奴已败,此正是我等杀奴立功的大好时候,可敢与我再追杀之?”
“死战!”
“死战!”
“死战!”
何须多言?
解难军眼见前夜被他们击败的小凌河驿守军如此狼狈模样,一时信心大增,士气再次高涨,纷纷憋出吃奶得劲使劲呼喊道:“大明威武!将军威武!”
“大明威武!将军威武!”
“大明威武!将军威武!”
将军引长弓,单于惧逃遁!
轻骑逐胡虏,将士喊威武!
如此大势之下,解难军的士气越战越高、越战越勇!相反后金士卒却为之夺气,又亲眼瞧见锦县侧翼大败,残部剩余无几,一时人人惊惧,士气大跌,有些胆小的已经开始缓步悄悄向后撤退,却是大势已去!
后金士卒兵无战心,一见有人怠战,顿时如同阿骨牌效应一般,纷纷后退,无有再敢前进者!
多尔衮见此大怒,他当即大怒道:“有退后者,斩!”
这是阿济格灰头土脸奔马过来对多尔衮道:“十四弟,我大金两白旗已是损失惨重,再战下去,便是胜了,也使得我两白旗大丧元气,我大金本就人丁稀少,我两白旗尤甚,何必白白浪费我族中健儿与明狗蛮子拼命,何况···”顿了顿,阿济格一咬牙说道,“两白旗乃我兄弟之根本,若是折在明蛮子手里,我大金里头可就--可就再也没有我等兄弟存身之地了!”
多尔衮神色一震,随即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他朝阿济格行了个礼道:“好哥哥,弟弟受教了!”
阿济格本是鲁莽之辈,若不是当年母亲的的死对他影响太大了,以他如此莽撞人物,还真做不出如此能屈能伸的英杰之事!
他还清楚得记得他的几个好哥哥,用弓箭勒死他们母亲的日子,可他那时年幼,想阻止--却无能为力!还有什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