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不禁有些讶然,他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可是遇上了难处?”
高亮也不多说,只道:“聂李演已在帐外待命,主公一问便知。”梁涛当即传聂李演进帐。
“属下聂李演参见主公。”
数月前梁涛初见此人时,他脸色因营养不良略显的黄白之色,如今看他,却见他脸色百里透着红嫩,显然吃穿不赖!
梁涛也不多说,反而转头看向帐中两边众将,道:“诸位,解难营家属均已到达我大同,诸君可先去与家人团聚,晚间我等再设宴庆贺,把酒言欢!”
众将闻言齐声唱诺,相续从两边无声退去。如今梁涛威严日重,梁涛若是不发话,便是鲁莽如李大彪,也不敢随意开口,闻听梁涛下了逐客令,也不多说抱怨,径自欢喜的与家人团聚去了!
梁涛见此时帐中只剩他们三人,也发话道:“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可有何困难之处?”
聂李演一躬身,似乎信心十足,道:“回禀主公,一切顺利,虽有些许难处,但却难不住鄙人。”
说完老聂把头抬得高高的,一脸傲然、视天下英雄为草芥的神气形态,可配上他仍旧向梁涛躬弯着的腰,再加上猥琐的长相,活脱脱一个龟奴的模样!
梁涛瞧着好笑,但也不取笑他,免得伤了下属的心,故而仍旧装出一副正经威严的表情,可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冷不盯梁涛瞥见站立一旁的高亮,发现他双颊鼓起,满面通红,正是一副憋笑憋得难受的摸样!
梁涛心里好笑,却说道:“既如此,你的情报部发展如何,速速道来,好让我与军师知晓。”
聂李演“洒脱”一笑道:“陕西大部府城已有我们开的妓院青楼酒肆,为了免人注意,各地的招牌都不一样,陆续已向山西河南一带发展,各地的官员都上下打点了,基本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时日尚短、根基太浅,小人只来得及发展大城市,小的县城还没有触及。”
梁涛点点头,在数月间他能有如此作为已是不易了,他相当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