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恶狼,称你不注意就咬你一口,咬得你鲜血淋漓。
鉴于胜负难料,义军首领王嘉胤暗暗给义军准备了条后路--若是义军在陕西境内失利、遭遇重大挫折,那便回陕西去,毕竟陕西才是农民军的‘龙兴之地’。
所以王嘉胤留了一支不大不小队伍死死占着回陕西的桥头堡--河津县要地!
而曹文诏明知叛军所过之处除了拿走粮食武器等辎重,顺带便带走一批又一批的义军‘新生力量’,却独独在河津县留下了一支部队,此事必有蹊跷之处,可他分不出身啊,义军隐隐由东进的趋向,陕西山西也就算了,可山西再往东那是什么地方?河北啊,河北又是什么地方?京畿重地北京那能在哪呢?那不就在河北吗?
起义军虽然战力低下,奈何人数众多,而且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打越多,他也不得不集中官军主力堵住义军东进的路,压根儿分不出部曲前去夺下河津。
虽说他很想针对义军的流动作战实施自己的作战思路,但他不敢啊!若是真让哪支义军流窜到京畿大地上绕了一圈,虽说这时候别说曹文诏不信,连义军都不信自个儿能拿得下北京城,但哪怕是绕上那么一小圈,依着崇祯皇帝的性格肯定会派个亲信太监拿着尚方宝剑来把他曹某人的脑袋带回去扔在地上踩两脚,说不准还要咬下两块肉来方能解下心头之恨。
而此时梁涛就是看准了这地方是个三不管地带,爹管不着、娘看不到,一有个风吹草动义军没法支援、官军没法抢功,真真正正是个梁某人立功的好去处。
梁涛带着解难营五营人马悄悄沿着黄河经过四天昼伏夜出的急行军很快到达了河津县外围。
离河津县不远的一处山沟里,梁涛随手从旁边拽了根草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又百无聊赖地吐了出来,“军师,你说这河津县会留下多少人马?”
高亮把梁涛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也不在意,他笑了笑,道:“义军本身战力不足,王嘉胤不会把主力分散太多他必须确保对官军的人数优势,所以这一个河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