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果然是你。”
莫妮亚看着步步逼近的法师,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道。
“是嘛?看来我表演的太过了,”名叫索尔的高个子法师没有一点被揭穿的惊讶,也没有急着动手,只是不紧不慢的紧逼而来,“不仅是你,好像还有几名法师发现不对。要我来看守你,哼!名义上是看守,实质上还不是把我也囚禁在这里。”
“你到底为了……”
“为了什么?”索尔停住脚步,发出悠长的叹息,“能为了什么?那帮狗娘养的畜生,绑架我的妻子和儿子,威胁我如果我不做内应,他们会杀了我的妻儿。你说,我能做怎样的选择?我只能违心的帮教会做事。”
“这不是你背叛的理由,你应该了解教会对待异端的是什么样的态度。”
莫妮亚说道,她大概能理解对方倾诉的**,任谁在这般压抑的环境下,都会想找一个人一吐为快。无疑,像埃里肯特这种几乎必死的人,是最好的聆听者。她必须用言语拖住他,至少也要为她争取到身体恢复知觉的时间。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他略显疯狂的仰天咆哮,然后失魂落魄的垂下头。不难想象,在他的兜帽之下,一定满是泪水。他近乎啜泣着说:“这一切我都知道,但只要我为教会服务一天,我的妻儿便能好好地活着一天。我让我的儿子去学习教会教义,让他天天向神祇祈祷,只要他能够得到神祇的垂青,至少,至少……他能活下来。”
“那你了?”
“这,”回答莫妮亚提问的是近乎放弃的声音,“不重要。”
“你的意思是孩子失去父亲不重要吗?”
莫妮亚的情绪略有些失控,她用尖利的声音发出质问。
这个语气不适合让对方继续话题,但或许对方也想过这个问题,他用平淡的口吻说道:“或许吧,但这是作为一个父亲应该,也必须肩负起的责任。”
“说的倒是好听,但你有想过孩子的想法吗?”
冰冷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