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因为前科累累所以被禁止入场了,而且是那种无法撤销的禁入指令,我听手下说,看到她在门外跺脚。”
“……秦人真是作茧自缚啊,这么重要的会议,居然把自家最强喷枪给作废掉了,也难怪语註独木难支。”
“再加上大宗师本人需要疗伤,难以全程参与会议,我倒是感觉咱们有些胜之不武。”
“此事本来也是秦人勾结上古遗族在先。圣元折损两位宗师,多名学术团的学者,凭什么还要继续给秦人擦屁股?这场赌局本身就是他们趁火打劫才成立的……”
“别计较之前的事,赌局能成立也是建立在议长大人的默许之下,你是想说议长大人在向秦人低头?”
“自然不敢……”
“我倒是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赌局成立时秦人自以为胜券在握,但接下来就要我们来告诉他们,国势之争,在乎堂堂正正,而圣元帝国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是区区秦国可比。”
这话说得郑重,且关乎国家威严,令在场众人无不凛然。
片刻后,山羊胡的老人又说道:“各位也不必这么凝重,此事的确是我国失了先手,但一方面,经过这两日的连轴会议,确立下来的赌约方案对我们已经非常有利,另一方面,如陈王方才所说,国势之争在于堂堂正正,而圣元帝国不仅在整体国力上占有优势,动员能力上更不是分裂的秦国可比,我们的对手并非一个完整的国家,而是区区一个红山学院。”
“说到这个,既然赌注是那份资料,秦皇室的立场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们应该也不想看到资料落入外人手中吧?那里面可包含了不少皇室的不传之秘。”
“秦皇室的态度的确暧昧,若非如此,红山人也不至于在朱俊燊拿到先手之后,反而在会议桌前节节败退。不出意外的话,秦皇室在炽羽岛大会上,至少不会全力相助红山人。”
“也就是说这件事上只有红山人是在全力以赴?那感觉问题就简单得多了。”
“也别那么乐观,就算是在我们熟悉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