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难道也算死而复……”
说到这里,白骁忽然闭上嘴,觉得清月的问题有些……
振聋发聩。再细想下去,不可思议的细节就越来越多。
部落的返灵术,自己什么时候和她提起过了?尤其是大巫祝尝试召唤新死之灵,将返灵升华为返生的试验,更是……
“喂,清月你不要在这种问题上开玩笑啊,你……”
可惜清月却轻笑着将问题回避了过去,甚至也不再谈论白骁母亲的话题,而是说道:“总之,白无涯在妻子去世以后就来到南方,三年里与嬴若樱打过交道,而从结果来看,嬴若樱无疑是如白无涯所说,站在了白骁这边。如若不然,就没办法解释她在新生典礼,和刚刚集会上的关照。”
参加过新生典礼的原野仍是心有余悸:“那咄咄逼人的姿态,可实在让人很难将其当做是关照啊。”
“你自己说的,皇室成员站在同一边比站在对面还让人难受。”
“这……倒也是。”
而原诗听到这里,总结道:“所以,你认为接下来就没必要为皇室的事情太费心思,因为对方的大将已经叛变?”
清月说道:“这种事问我,我也答不上来啊,对于皇室的了解,我仅限书本和少数人的传闻。”
“明白了,那事情就先到此为止,能做的已经都做了,我把消息总结一下反馈给院长,之后让他去头疼好了。咱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以不变应万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