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一下手足之间的感情吧。好了,滚!”
他力气真大,头皮都快撕裂了。帕梅拉头也不敢回,三步并作两步地逃走,只想快点远离巴洛梅。不过,她毕竟立志要成为真正的舞剑士,再大的恐吓也无法令她改变计划。虽说受到的惊吓不小,但是巴洛梅公爵没认出自己,这一点令她欣慰。
家附近的道路再熟悉没有了,她装作离开,实际上却是在错综复杂的巷子和小路中穿行,绕了一圈又来到诊所旁。公爵不在了,他为什么会从我和纳特的家里出来?难道说,老大已经回来了?想到这个可能性,帕梅拉激动起来,奔向阔别已久的二层小楼。
窗台上放着的几盆花泥土湿润,今天才浇的水,花瓣上还有水珠滚动。她敲门,却无人应门。奇怪,应该有人在房子里才对呀。她试着推门,门是锁上的。她回头飞快地瞥了一眼,四下无人。帕梅拉挪开载着矢车菊的花盆,与记忆中一样,大门钥匙好端端地躺在花盆下。
门没有反锁,她用钥匙开了门。终于回来了,她背靠着门,长长呼出一口气。客厅与候诊室里纤尘不染,她大略查看了一番,有人活动的痕迹再明显不过。明明是自己的家,却被别人住着,小姑娘不禁皱眉。唯独有一点尚可令她释怀,就是纳特与她的卧室都原封未动,那个不请自来的讨厌家伙至少没有睡在他们的床上。
在纳特的卧室——现在是他们共同的卧室——待了好久,她扑倒在床上,埋首被褥间。被子上还带着纳特的气息,她相信自己确实闻得到。在这间卧室里,回忆犹如昨天发生般清晰。无数个深夜,她静静坐在在他背后,看着他不知疲倦地在堆积如山的纸张与药品间工作,随时为他奉上红茶与苹果,直至他入睡;无数个早晨,她又守在门前等着他起床,只为他醒来就可享用早餐与干净的衣物。这一切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他温暖的胸膛、宽厚的嘴唇,他亲吻的甜蜜,他使人心神迷醉的爱抚,还有进入她身体时的温柔与坚决,想起来她便浑身发软。
他会在哪里呢?伊西瓦派人通缉他,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