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梅拉忙着摆手:“您实在太客气了,我没有您说的那么好啦。光是跟着您学跳舞就已经很感激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继续学下去。”团长先生真厉害,她很惊讶,一个马戏团的团长,真的能教我那么多东西吗?
“我会继续教你,”维洛克同意,“你学了有多久?”
“大概一个月吧。”
“你一个月里学会的战舞,普通的舞剑士想做到和你一样,要练多久知道吗?”
战舞?舞剑士?果然,他教的不仅仅是用于表演的舞蹈。“两个月吗?”她本想说三个月,不过不想在维洛克团长面前太过自大。她对自己跳舞的天赋有自信,每次跳舞大家都喜欢,说两个月应该没问题。
团长竖起三个指头。
“三个月?”我猜对了?
“是三年。”
“三年……”帕梅拉太过意外,停下脚步。我有这么聪明吗?
维洛克无声的笑了。他们继续向前,在卡雷塞斯的地下行走,没有房子、围墙和街道,比在地面畅快多了。很快,她发现正在逐渐接近头顶的地面。眼前有几秒的时间一团漆黑,但是随之又恢复了明亮。
维洛克帮她把身子从地板里拉出来,比进入地下要费力一点,有些像是离开水时的沉重感觉。卡雷塞斯附近没有河湖,好久没有畅快的享受过水的拥抱了……
察觉不止一个人正注视着自己,她回过神来。这是间陈设豪华的房间,有一张圆形的大床,床上铺着羽毛垫与整张整张的兽皮,房间四角的灯座上点着排排蜡烛,亮如白昼。有两个人坐在房间一侧的沙发上,一个人佩着剑在他们身旁。帕梅拉愕然,因为三个人她都认识。不仅认识,还跟其中坐着的两人打过交道,不怎么愉快的交道。
其中一个是红翼队的威尔塔上校,头发胡须灰白,修剪得一丝不苟。他点头致意,神态像极了宴会上的贵族老爷。他身后站着的是加西亚军士,许久不见,纳特的这位朋友神奇的瘦了不少,军服上的束带不再把肚子勒成葫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