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卢的斧手们除了照料自己的马,其他事情一律袖手旁观,评头论足,不时发出几声嘲笑。
真正的男子汉只做一件事,就是战斗,艾莉西亚想起了安达卢流传的说法。这难道不是为偷懒和不负责任找些好听的话来掩饰吗?那儿的女人一定很可怜。
车夫和守卫们从一辆货车上搬下一箱子葡萄酒和一大袋面包,两个车夫用铁钎穿好一整只山羊,架到火上去烤,此外还有几只鹌鹑和山鸡。一个车夫缓慢均匀地转动铁钎,另外一个朝山羊洒着盐和沙葱,给鸟肉刷上蜂蜜。山羊没多时便滋滋冒油,阵阵香气直钻入鼻孔,红发少女咽了口口水。
“有鱼子酱吗?”她问娜塔莉,一边解开脖子上的系带,想把头盔摘下。
娜塔莉把头盔牢牢按在她头上:“没有,新莫西卡人不吃那东西。不许摘下头盔,吃饭到马车上去吃,我可不想你被人认出来。”
“有什么关系嘛,现在还没多少人知道陛下遇刺。戴着头盔很闷,很难受啊。”
“没多少人的意思就是已经有人了,”女秘书长手上加了劲,“而且我也不想安达卢人见到你的脸。安达卢有个糟糕透顶的习俗,女孩的第一夜是可以拿出来公开拍卖的,你没见我连一个侍女都没带。你的第一次还在吧?”
“……那是他们的习俗,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些自以为是的**们习惯强买强卖了,我正面作战的法术有限,也不想和他们闹翻,而你就是再怎么高强,也不会是三十个人对手。所以,不想节外生枝的话,就忍着点。真的想卖**,”她冷笑了声,“也好歹卖的价钱高一点。”
“我一个人就对付了五十个黑卫!”艾莉西亚嚷道。
“‘逃脱’和‘对付’还是有区别的吧?”
红发少女又咕哝了两句,放弃了摘下头盔的想法。山羊和鸟都烤熟了,黄澄澄的无比诱人。没有为晚饭作出任何贡献的安达卢人吵吵嚷嚷地一拥而上,把车夫们统统赶到一边,抢先割走了大半的羊肉,只留下半扇肋排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