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示默认,他不喜欢说话,特别是面对帕梅拉烤制的面包时。
小姑娘看到身价极高的大盗都同意自己的说法,把纳特盘子里的面包也给了他。抱歉的朝沉浸在书本中的青年医生看了一眼,帕梅拉一拍脑袋:“别看书啦老大,昨天泰伦特有人来过,想请你今天到他们总部出诊。这儿是邀请函和预付的诊金。”
她拿出一封信和一个鼓胀的灰色钱袋放到纳特面前。钱袋落到桌上一声闷响,上面用黑线刺着字母T,字母下方画有一个上下两端各开了个口子的圆。
“鼎鼎有名的医生确实比鼎鼎有名的大盗更能挣钱。记得下次给艾提纳人瞧病,多收一点。”愤愤不平的大盗把纳特的面包狠狠塞进嘴里,向窗户走去。才走出两步,身影便模糊起来,及至到了窗边,人已经不见了。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发颤,如果不是因为生气影响喉头括约肌的话,就可能是咽喉炎的先期症状,注意服药!”纳特向窗户喊到道。
“太酷了!”帕梅拉陶醉的看着大盗消失处的空气。
年轻的医生合上书,拿起信:“泰伦特?那是什么?”
泰伦特是卡雷塞斯城里唯一的商会联盟,以纳特医学知识之外的常识水平,有疑问显得很正常。在卡雷拉斯城,他应该是三岁以上年龄段里唯一不知道的人。帕梅拉对他的孤陋寡闻早已习以为常,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口若悬河的讲解起来。
“行了,行了,”纳特制止自己女仆的演讲,“总之他们很有钱,地址也写在这里了。把药箱收拾一下,我现在就去。”
纳特并非为泰伦特的名头震慑,也不是对金钱过于看重,更不是热心工作,而是想暂时从滔滔不绝的帕梅拉身边解脱。这个小女孩什么都好,唯独就是话太多。
帕梅拉一阵风一样行动起来,她把药箱准备好,又给纳特梳妆打扮了一番——纳特自己从来不修边幅,全靠帕梅拉打理——还硬给他腰间挂上了佩剑。用她的话说,男人去那种地方却不佩剑会让人看不起。纳特很想反驳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