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涨了三成,而且随着临近一年中青黄不接的时候,还有继续上涨的趋势。
这又不是灾年,粮伞价格高得离谱。明白人都知道,这是海盗们在囤粮,囤积粮食生铁,分散储存在那些荒岛上,就是被水军一时打散,端了老巢,还可分散潜伏,他们才不会跟水军硬磕。
前刑部尚书裴敦复就是吃了这个亏。最后还丢了十几条战船,回朝后虚冒战功。弄了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那个胖乎乎的商人喝了几杯酒。话多了起来,黑猴隐隐约约听见他跟同伴在说:“粮食,,南方水稻丰收,几千石。”
黑猴的呼吸粗重起来,这可是个。大主顾,趁周边无人注意,悄悄地凑过去,攀谈起来。
勤劳的汪船一大早就离开港口。直到染一身夕阳它们才会返港,满载丝绸瓷器茶叶的福船,升起苇席编织的硬帆在晨曦中起航了,码头有些空空荡荡。
忽然一阵轰鸣的马蹄声响起,旌旗遮天蔽日,大群勇悍刻捷的羽林骑排着整齐的队形。从码头经过。由远而近,朝港口另一侧的水军营塞驰去。
黑猴目不转睛瞧着这一切,心里嘀咕道:要是占山为王,就凭这气势,刘老大早该降了,可这是在海上,就是千里马,它能赶得上海里的鲸鲨么?
那位被羽林骑簇拥的年轻将军才才一下就过去了,胯下那匹紫马似乎没有马鬃,黑猴一下子明白过来,莫不是伏波王李岩亲自到了水军营塞?难道他要亲自率军出海,这可是一条惊人的消息。
伏波王李岩率羽林骑到了水塞前。放眼瞧去,礁秃草枯,枯苇摇曳。水军营寨的旌旗在早春的大风中放肆地发出裂帛之声,一阵雄浑的鼓声传来,水军营寨的大门张开,十几名水军将领出塞相迎,一时间金鼓齐鸣。声势喧天。
今日正是伏波王率军出征的日子。
淄青节度使裴宽率领一众文官在码头相送,李岩在马上一拱手,郎声劝道:“诸位请回,此番不荡平东海盗寇,李岩绝不回来。”
想到此去又是一两年,裴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