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退出了尖桩林。王准用布裹着手,蹲伏下去,偷偷摸起两颗铁蒺藜,继续望前跑。到了陷马坑,吐蕃哨探们的速度慢下来了。
王准掉在队尾。眼睛膘着后面,将铁蒺藜砸了出去,听到后面一声惨叫,跟着大吼一声:“快跑,大唐军来了!”声音未落,已扑到在地。
先是惨叫,接着这一声大吼,让吐蕃军心里慌慌,拽起俘虏就上马,那才是最重要的事,乱作一团,谁也没有注意后面丢了谁。
趁着混乱,王准爬回去,假情假意问那名监视的吐蕃军,吐蕃军不知道从那儿飞出的铁蒺藜:“怎么了?”
“快跑,惊动了大唐军 啊”吐蕃军撕心裂肺地惨叫,那声音在旷野里传得很远,嘎然中止,令人毛骨悚然。
王准一刀已经捅进了他的腰,用力猛搅,接着拾起黄桦手弩,对准刚上马,落在后面的吐蕃军,扣动悬牙,惨叫声连续响起。
经历了几回杀阵。王准变得心狠手辣,行事果决。自觉与李岩也有得一拼。
吐蕃哨骑倒了两三个,哨骑百夫长胆寒,大唐军反应如此迅速?也顾不了许多,挟带着俘虏,打马没命地往前跑。
待吐蕃哨骑逃的远了,王准跑到那几个重伤的吐蕃哨骑跟前,抓住辨发,割下人头。栓在马上,转身向唐军大营驰去。
天边已露出了鱼肚白,景物依稀从夜色里浮了出来,新的一天开始
。
玉树堡,吐蕃军衙,悉诺禄恭逻瞧着两个容色黯淡的大唐军士,心中狐疑,这两名唐军年纪不身材魁梧,怎么连个小校都不是?
这是牺牲了王准和几名吐蕃哨骑抢回来的俘虏。
“看二位仪表不俗,不是校尉就是将军,怎地混成这付模样?”悉诺禄恭逻大声替他们抱起屈来。
“妈的,老子也是致果校尉,都是被伏波王李岩排挤一 ”一个唐军恨恨骂道。
另一个唐军喝道:“刘致果,不是一死吗?给妻儿留个烈士的念想,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