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落下重重的叹息,生得如菩萨一般美丽圣洁的公主,却没人与她长相厮守,只有这些歌姬女侍陪着她,在清风朗月的夜里,弹奏笙磐,扮作月宫寂寞的靠娥仙子,游历人间,李岩不觉生了怜爱之心,对她粲然微笑。
玉真公主几乎同时在那一瞬间,心有灵犀,捕捉到李岩的表情,不由拈花一笑,
移植树木的军民人等同时朝上三礼,诚心祈福,然后转身互相拱揖道贺,道家的祈福道场就完成了,开始依序退坛,移植胡杨树苗。
落日还挂在祁连雪山上,河水弯曲平缓,河面溶溶耀金,大片大片紫色首蓉花海镀上了层瑰丽的色彩,微风过处,花香袭来,玉真公主在这首藏花海畅游,留恋不舍,看来今晚就在此地扎营,不回汉阳堡了。
用过晚食,月亮从东边的焉支山爬上来了,清辉如银,铺在紫色背荷花海上,溢出神秘朦胧的静美。
“岩哥儿。你说龙种驰驹会潜水吗?”玉真公主与李岩牵着马,漫步在首蓉花海。
脱去一身道袍。玉真公主换了条白色的华尔兹舞裙,那还是李岩两年前送她的,酥胸半露,腰肢紧束,在月色显得那样柔美,满头青丝没有盘髻,滑落下来。只在脑后结了个小辫儿,笑靥如花,在月色下又看不真切,反而有种谪仙子下凡的味儿。
“嗯,龙种腮驹有腮鳞,它是水陆两栖的神物。”李岩认真地点 头道。
“那我们骑着之下趟水,可是这身条舞裙湿了怎么办?”玉真公主微微皱眉,神情娇俏,眼睛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狡黠。
李岩还没反应过来。玉真公主已经脱了舞裙,自言自语道:“这样子就没后顾之忧了。”
月色下她高耸的胸。平坦的小腹,紧身的亵裤,仿佛沐浴着月光的乳神”李岩看得膛目结舌,傻傻地跟着开始脱甲。
平日里穿脱极快的墨蛟皮甲,这会儿跟自己做起了对,那腰带怎么也解不开,急死个人了。玉真公主走了过来,好奇问道:“湿身后你又不露肉,岩哥儿。你脱什么甲 ”